
從上來台北
到安頓行李
和家人到處逛街到腳軟
看著爸媽回台南
一個人戰戰兢兢的搭著捷運 坐著公車
這一切的畫面 來的很快 消失的也很快
有點被這邊快速度的生活步調壓得喘不過氣
但還能怎麼辦?
套一句老爸說的話
「現在就像一個RPG遊戲 你手上只有一把劍 接下來要怎麼完成遊戲 就得靠你自己了」
就是這樣吧
我想 我會盡快的去適應這一切
第一次一個人 從我大姊家坐車到宿舍
起程前 明明中間的每個節點我都記得清楚
但還是不停的問 甚至是語無倫次
這或許就是呈現我很沒有安全感的意思吧?
當天晚上 天母棒球場有比賽 兄弟象和統一獅的比賽
所以到捷運站的接駁車 每一班的人數多得嚇人
但我還是硬擠上去了
被擠到一個最邊邊的位置 我急忙坐下
或許是人太多 二氧化碳也太多 腦袋中供應思考的氧氣也不多
所以實在沒有多想些什麼
但有一件事情我很清楚
站在我旁邊的正妹好香(被拖走
就這樣 這台香氣環繞和不停碰觸到肉體的肉慾接駁車 到了捷運站
我深怕被車上的無數女性同胞非理 所以我以一種非常人的及的速度跳下車
其實是因為旁邊那位正妹走我前面(又被拖走
拿著悠遊卡 那是一張象徵台北首善之區的都市人的卡
刷過月台
「嗶嗶」 感應失敗
不信邪 再試一次
「嗶嗶」 在一次的感應失敗
我慌張了 不停的流著汗 試著找出能夠感應到卡的最佳迎合點
但我腦袋中就在「嗶嗶」聲波的攻擊下 漸漸喪失了反應能力
後面的人不耐的一直看著 斜眼瞪著
甚至連櫃檯人員都走出來了
最後的最後 下意識的翻轉一下錢包 在刷一次
門開了 我成功的走了過去
這時的我 除了鬆一口氣 也不停的怒罵著這張破卡
罵著罵著 我再將錢包翻轉一次 瞧瞧剛剛是用哪個部分 讓機器感應不到
「國立台南第一高級中學學生證」
這幾個字 不停的宣示著我的腦殘
果然
台北人是不怎麼看得起台南一中的學生吧!?
到了月台 等著捷運
看見遠方一台車 風塵僕僕的近站
上面寫著「到北投」
「印象中北投比淡水前面一點 也就是說這班車經過北投之後 也是能到淡水的吧?」
點點頭 跳上車
這次的我 和先前在感應機台前耍腦殘的我完全不一樣了
我順利的上車了 沒有任何的錯誤
我不停的為這一切亢奮著
悠閒的抬頭 看著車廂內的跑馬燈
「這班車的終點站 北投」
「This train is bound for Beitou」
「這班車的終點站 北投」
看著這幾行字的出現 我驚慌了一下
但絲毫不影響我的信心
直到我想起一個畫面
剛剛在進車廂之前 有台電視 有幾行字
「往 北投的車 進站中」
「往 淡水的車 再 1分30秒 進站」
!?
難不成我搭錯車了!?
但這不可能阿 明明北投在一直往下走也可以到淡水
但我實在沒有信心再堅持自己的理念了
因為整個車廂只剩我一個
因此 隨便找了一站 跳下車 再搭上往淡水的捷運
出了捷運站 找到一班「淡江大學」的公車 我走上去
「請問這班車會到男生宿舍嗎?」我問司機
「哪一班公車不會到男生宿舍的!?」司機不耐的說
被震懾到了 找個位置坐下
中間停靠了幾個站 有些人在等候
司機將門打開 卻沒有一個人走上來
「接下來的車子每20分鐘一班 你們要等就慢慢的等吧!!」司機宣示著他的權力
將門關上 高速行駛離去
「不知道舉發司機有沒有$$可以拿!?」
連吃一餐都要精打細算的我 思考著
就這樣 在宿舍前停下車
我也順利的到達目的地
也完成了一個人搭捷運和公車的任務
之前雖然搭過不少次
但都是有人帶 所以只要傻傻的跟著就好
這次的經驗很不一樣
如果在台南搭錯車 我還可以很豁達的說
「反正再搭錯也是在台南」
但現在是人生地不熟的台北
一迷路 可能就要上新聞了
儘管如此 為了增加我的信心
我還是得想一些話來安慰有可能迷路的自己
「反正再怎麼迷路 也是在台灣」
這樣想 或許心情會好一點吧!?